后就询问马春风的情况,听着赵维汉带有关心的语气,这让监狱一众人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尤其是亲自审讯马春风的几个人,吓得腿肚子转筋。
正蜷缩着身子的马春风突然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只觉得见到了亲人一般,嗖的一下从角落窜起来。
两只手握着冰冷的铁栏杆,死命的晃动着,嘴上大叫着:“大队长,我在这里,我是戴笠啊!”
赵维汉听到动静之后一皱眉头,还真是这个瘪犊子,在黄埔军校的时候就天天不干人事,不是举报这个,就是揭发那個,整的军校里人人自危。
“雨农?是雨农吗?”
“是我,大队长!”
赵维汉循着声音,急忙寻到关押戴笠的牢房,双手握住戴笠的两只手。
“雨农,真的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此时身陷囹圄的戴笠不由得悲从心来,语气中竟带着哽咽,他这一辈子太难了。
上中学的时候被学校开除,之后开始漂泊之旅,第一次报考黄埔军校却中途生病,等到1926年第二次报考之时,已经是黄埔军校第六期。
他深知自己既无关系背景,上边还有前五期的学长压着,倘若不干出一些成绩,恐怕难有出头之日。
于是在校期间他就检举老师和同学,侥幸进入蒋总司令的视野之中,却也因此被黄埔系各届毕业生疏远。
到了毕业之时,国民革命军各部以及国民政府各部门竟无一个要他的,幸好在胡宗南的推荐之下,真正入了蒋总司令的法眼,此后从事情报工作。
但之后的发展一言难尽。
没用赵维汉的提醒,监狱人员慌手慌脚的打开牢门,戴笠脚步有些蹒跚。
赵维汉皱眉道:“上过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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