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位山主在年少时沉迷于卜算之术,袖里常备铜钱,逢事必先卜而后行,受到天机反噬,所以才生得这副老样,即便是后来加以收敛和修为精进,依旧无法改变。
不过这位山主既不掌外事,又不掌兵事,那这次所议之事就应该和魔教没有关系了。
他这样想。
“心瞻来了,坐。”
纪和合点点头,笑着让程心瞻落座,然后发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精」和「气」之间那种水乳交融的意蕴,便讶然道,
“开始坐胎了这是?”
程心瞻点了点头。
魁元帅和法无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惊诧,同时,也点头回应,
“经师。”
“经师有礼了。”
而纪和合听闻程心瞻的回答,先是一喜,然后又是皱眉,说,
“这样的话,那你该好生休养,静心养胎的,倒是不该叫你来蹚这趟浑水了。”
程心瞻听了则摇头,回说,
“掌教言重了,这才初怀,还没到那个份上,有事您就只管交代。”
纪和合也不是磨叽的人,闻言点了点头,便道,
“嗯,倒也没什么大事,不需你打前阵,就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参谋参谋,问问你的意见。”
“掌教请讲。”
“你之前是在西南待了好些年吧?”
纪和合问。
“是,得有十年左右。”
程心瞻回答,同时心中好奇,怎么说起了西南的事,难不成还真跟前两天发生的人英叛玄有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