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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点水吧,嫂嫂。”
言清霄无法拒绝,便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而谢寻珏注视着他,待他喝完水,自然地用手背贴了贴言清霄的额头。
那额头滚烫得像炭,谢寻珏的脸色登时变了,再仔细一看,见言清霄的中衣被冷汗浸得犹如新剥荔枝的胞衣,薄薄一层地贴在身上,隐隐透出一点皮肉的颜色来。
“……我累了,要睡了。”
言清霄敷衍过谢寻珏,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地发晕,他还没来得及说第二句话,就被对方钳住下颌。谢寻珏随手从妆奁里翻出一只簪头压成银杏叶状的银簪,用它压住言清霄的舌根,借着床边灯台的光,屏息凝神地审视起柔软的内里。
黏膜全肿起来了,湿润又鲜红,瑟瑟地发着抖,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摩擦过。言清霄不知道对方又在发什么疯,拼命挣扎要把银簪吐出来。那簪头压得他几欲作呕,眼泪横流,然而谢寻珏一点也不怜惜嫂嫂,直到仔细检查过,才抽出了那根被口腔濡得温热的银簪。
晶亮的银丝在灯光下分毫毕现,臊得人脸红心跳,就连端庄的簪似乎也裹了一层淫猥的水光。但是言清霄无力注意到这些,他被解开桎梏,猝然得到空气,一时间只顾得上猛然伏在床边呛咳干呕,往日里那些夹枪带棒地讽刺谢寻珏的话半点都说不出口。
第二日一早,言清霄病了的消息就传遍了谢家,人人都说这位夫人是因哀思亡夫而病倒,但那一晚发生了什么,具体只有谢寻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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