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禽牧北迎来了又一次高潮。
他不由自主地反弓起后背,拼命想抬起臀部,本能地渴求更深更猛的透刺。无论是铜钉扎在皮肤上的刺痛还是腹中翻涌不息的绞痛,仿佛一瞬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濒死一般的空洞飘然。
而这一次高潮之后,他并没有得到喘息。肠道筋挛收缩刺激着腹中的蛇鼠,让他们更加癫狂地在肉道里乱钻;阳根和春囊也被更多无法泻出的精液胀满,虫子们溺水一般暴躁地钻凿扭摆,却因为蛊药的作用不死不僵;乳头因兴奋而愈加挺硬,让已经吃成两只奶球的水蛭咬得更紧,吸得更欢,刺痛与瘙痒也成倍放大,与下体传来的快感连成一片。
米禽牧北在疼痛与情欲的交替中来回跌宕,一浪高过一浪,泄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不得解脱。这具身体早已不属于他。在这些蛇虫的控制下,他就像砧板上刚刚被剖肠破肚的鱼,半死不活却还在做无意识的剧烈挣扎。
看着在铜床上欲死欲仙扭摆呻吟着的少年,元昊眼睛都直了,自然不愿只做一个旁观者。
他脱掉龙袍和靴子,爬上铜床,跪在米禽牧北身前,然后从亵裤中掏出挺硬的阳物,抓住米禽牧北湿透的头发将巨物塞进了那张还在哼喘的嘴里。
米禽牧北几乎是下意识地接纳了这个新增的入侵者,机械地吮吸吞吐。他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可以任由人或者别的任何东西肆意侵犯。
金色的蟒蛇还在不断往里钻。它的整个腹部已经进了米禽牧北的肚子,只剩下细长的蛇尾拖在肉穴外摆动。米禽牧北的腹部则已明显鼓起,像是十月怀胎,还在不规则地左突右拱,被顶出各种形状。但他现在看不见镜子,只能在元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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