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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罚...”
何时耳尖红的滴血。
在杨澄这样猛烈的攻势下,何时一会儿感觉在水里,一会儿感觉在火里,快感堆积再堆积,仿佛沦为了只知道挨操的牝兽。
但真的太爽了。
无法抗拒这种感觉。
他在清醒的沉溺。
从被操的第一次起。
杨澄说的没错,比起在上面,他更喜欢在下面的这种,男根和后穴双重的快感。
这次连续的深插不知插了多久,约莫又好几分钟,何时又一次浑身开始激烈抖动,睫毛上的泪珠飞落,头微微向后仰起,凸起的喉结快速滚动,发出了高亢的一个长吟。
“好家伙,你自己的鸟儿爽了,树上的鸟儿被你吓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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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趴着的平石坡面连续被飚上两次精液,像糨糊瓶打翻了,多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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