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转、时乖命蹇,怨不得旁人,只怪辜负了好青春,没能在最好的那几年赚够赎身钱。恐怕他也要同许多人一样,隐匿在这花月居冷清的角落里,空叹一声红颜枯骨,无人寻觅。
这日里天色正好,尹江忝在阁楼里打扇,雕花窗子只开了一小半,明媚的阳光照进室内却失了几分暖意,他并不热,却用小风把身上吹得更凉。
前些天河曲夫人说了,凡接客五年以上的小倌皆可卖身至衫凤城里的大户人家,有她牵线搭桥,算是一条好去路。尹江忝却清楚,若成不了男妾,无法在后院受宠,便要受尽他人白眼欺凌,这可算不得什么好事。
而若细想谁能为他赎身?左不过是那两个常客。
正这么想着,那两人却一起找上门来了。
尹江忝的屋子如今已没有屏风遮挡,这一亩三分地容不下两尊大佛,光是那两人走进来,就挡了他大半的光。不对,应换言之,蓬荜生辉。
他如往日那般勾起笑来,笑意在眼波中流转,反倒看着更加疏离:“您二位赶巧,怎的一块儿来了?”
身着红衣的少年大步走至尹江忝面前,彼时他正斜斜坐在榻上,少年径直将他抱起来搁在腿上,抬起他的脸便欲轻薄。尹江忝用扇子挡开那只带着茧子的大手,表情带着点并不精心修饰的愠怒:“莫要这般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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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兆寅像是瞧见了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儿,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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