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挤得无处安身。每一次责打都牵动酸涩得尿意。
魏帝瞠目上翻的眼珠只余血丝密布的眼白,血红色的泪水早已流满了脸颊。
终于……一枚乳白的玉珠,在抽搐收缩的宫口下,竭力向外撑露,碾过玉珠上每一个凸起的纹路,滞涩得一点一点洞开宫门。
“不是自甘堕落,渴望育种?”明明是李彦存心的恶意作弄,他却还不满得冷哼讥讽:“使劲啊!”
“唔嗯——呜呜……”
李应聿瑟缩着挣动身子,再次试图逃开疯狂抽打的玉牌,更试图逃离李彦的凌虐,只是他被人箍得死死的,完全没有活动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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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彦的声线依然冷硬如铁,比这更冷更硬的是他足上的龙靴,几乎大半个靴面全都踩进了李应聿绵软肠道里,无情得反复抽送。
“不是已经生过一次了,为何这般不情不愿、软绵无力!?”
“呃……唔——嗯——”
李应聿狰狞攥紧的手指用力到都快折断了,含咬在孕宫中的白珠自癫乱抽搐的肥厚花瓣中绽露,漆黑的阴唇赤红阴道中一团玉白刺目而扎眼,以一种极滞缓的速度,艰难推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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