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男人就颤抖呜咽,手不自禁摸过去抠,又被教养所止,转手去摸屁股。“别,又要变成毛毛屁股,这下真是个毛桃子了。”就是因为窘迫,他没经验记不住才伸手去摸,看不见的绒毛在手上又蹭到屁股上,加一轮痒痛,这会儿裆下难受,他只敢夹腿,急迫也催不下脸面去挠,只敢期期艾艾求秀银:“呜……娘子帮我挠挠吧,下面、下面好痒。”秀银在篮子里的汗巾上手擦了又擦,才拿指头去挠。
那头王琂已经羞耻得连连跺脚。鸡巴一点不争气,秀银只是温柔地帮他缓解痒意,阴囊鼓鼓颤颤,舒爽地躺女人手里,他就勃起了。所以秀银让他起开提袴子他腾起就穿上了,也不敢看她的笑意,拿起镰刀呼哧呼哧往稻子上割。只是行走间本无存在感的麻布袴裆这下磨在受灾的地方,走一下好像把刺毛推进一下,扎在肉里又是顺毛又是逆刮,直把他逼得汗水淋淋泪意涟涟。整个屁股都是一阵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爽刺痛,又有汗珠滑下浸过痛楚,王琂边割禾边战栗,实在受不住时去打谷的秀银那边,“再、再摸一摸我吧……”
叫他回去洗洗又不肯,天擦黑的时候,他才敢在阴影里攥一把下身。只是自己力道不好,使劲攥又痛得自己嗷嗷叫,“唉。”秀银心疼,让他把装喝空水碗的篮子挎着,自己抗着装袋的谷子搬了几趟回家。“你先烧水,等我回来给你洗。”
最后一趟回来时,小屋前一豆灯火小小地燃着,秀银稳了稳肩上的袋子,心安地往回走。进门王琂已经把水烧好,火塘里只剩熄后猩红的灰,他把矮木盆放在院里,油灯取来放在旁边。不知是不是被冲昏头脑,他今夜好大胆。也许是天黑给的勇气,在秀银兑好水后,他慢慢脱掉袴子,坐进了澡盆里——在露天院子里。
秀银捞水浇在手里嫩嫩的屁股上,洗得很无情,就跟洗一块猪肉一样仔细。王琂慢慢岔开腿,阴户大开对着秀银,手捏着油灯拿近一些。秀银看他一眼,烛光里他受难湿润的眼睛还有点泛红,就这么看着她。刺麻的屁股在热水里骤然被包裹减缓痛苦,但一会儿又开始伤口浸水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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