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掉不了脏。”王琂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心想快别狠些,屁股要打烂花花了。来客见女主人不在,男人又明显避嫌,就告辞走了。王琂见人影变小了才放下手心,都沾上他无意流下的口水了,大口喘气,就因为有人在他痛都不敢叫出来。转过脸就对着秀银站起,他有苦难言,有冤难诉,一时羞愤交加,都忘记跟秀银使气,张了几次口也没说出话,秀银知道他憋住火了,只说一声:“叫出来,我打你痛就大声叫大声哭。”大声宣泄出来他身上就不会留病根儿。
秀银把人腰按塌下去,底下那只手从前胯提着屁股。砰砰砰!就打起来。“啊啊啊!——”王琂手胡乱撑在门上,不住下滑,腿踢起来蹬到女人身上,秀银不管,就把屁股稳稳锁在手上保持最高点,木栓子一下一下揍在浑圆的屁股上,揍得衣摆跟着节奏掀起又盖下,揍得袴子的褶子顺从木栓的形状。敏感的肉团本就微麻,此时烈火的板子打下来,更是如毒虫蛰咬,肿胀难忍。“啊——啊~秀银,娘子,啊——”王琂哭喊,刚刚那一茬太过惊险,脸皮薄的他羞耻至此已经忘了要求饶,只连连叫娘子。“还打吗?屁股还没打烂怎么打得死你。”这时候他本能地听懂了:“不打不打,不打了……”眼泪已经淌了满脸,秀银把人捉起来,就看他迷离地望着自己:“娘子、不要打死我……我想跟你……好好过”“屁股别打烂,给你玩……”唉,秀银拿衣角给他擦泪,怎么擦也擦不干。
抱着人揉一揉屁股,一揉他就在怀里一颤,“我看看。”她声音柔下来,本来也不敢打狠了,没有发昏用劲,只是他接连受打,皮薄脸薄,该是痛得很。王琂听话地拽起后边衣襟,秀银就在院子里轻轻扒下袴子,露出受伤斑驳的屁股,今天打得没什章法,青紫的肿印凌乱印在还泛红的肉团上。她碰一碰,王琂却在嘶痛后问:“怎么打了人手还这么凉,你要给自己做两件厚衣服。”说完附在秀银耳根,极不好意思地说:“在我屁股上捂一捂,挨了打烫……”秀银把整个手掌轻轻敷在上面,舒爽得他一叹。
她慢慢按,慢慢说:“对不起,王郎,你在的时候我肯定跟你好好过呀。”这少年没被生活毒打,不知真心易变,这段时间的农村生活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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