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怪妹妹,但是做物流上游至少图个安全,以后咱们好好的,把拓境进出口做大、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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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冯玉自己忍不住落下泪来,但她还是强颜欢笑,爽快的擦了眼泪,假装根本没哭过。
她其实也是非常害怕的,世道要变了,新的资本势力已经开始介入,新旧势力的碰撞,势必会有站队,会有一些力量被清算,会有一些人被牺牲掉。包括她和四爷,都不敢打包票能在这场变革中全身而退,但对他们来说,损失可能更多的是身外之物,而但拓则不同。
冯玉不是预言家,她无法预测各方角力的最后,谁会是赢家,但恐怕,但拓会是被达班最先推上前线的那一个,所以最终就算达班幸存了,但拓也未必有命看到最后
她不能去冒这个险,趁现在都还是暗斗,她一定要让但拓在明争到来的时候,拥有偏安一隅
但拓张张嘴,却连气音都发不出来,他颤抖着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他的面庞
虽说他不像四爷、猜叔、陈会长能看到更多更远,但生存在三边坡的本能,也让他嗅到了空气中渐浓的危险气息——三边坡从来都不太平,但这次的感觉却不一样。他早为母亲和侄子在南滇买了房子,现在还在为他们搞身份发愁,可他完全都没想过,自己的退路又会在哪里,大抵是潜意识里,他从不觉得自己会有退路吧,直到冯玉就这么云淡风轻的在他的怀里塞了一条明路
黝黑的硬汉,双眼中的水雾越聚越多,渐渐凝结成雨落下,明明室内是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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