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紧闭的门缝里夜夜都传来细弱而压抑的甜腻喘息,路德在门口听着,裤裆支得老高。
前列腺液早已将底裤染得一片湿黏,穿了环的乳头挺立起来,与衣服轻微摩擦都会激起触电般激烈的快感。
路德难受地伸出手,在揉上自己发硬的胸乳前又讪讪攥成拳收了回去。
他不能弄。即使公主失忆了,他也是她买下的男妓,他身上纹着她的名字,他是由她专有的奴隶,这就意味着他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一处是属于他自己的。
就连公主昏迷的那五十年里他也没有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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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屋内传来一阵拉长的娇哼,还有几滴弱不可闻的落地水声。
一切归于平静,路德仍硬着鸡巴站在门口,再一次为自己的猥琐与下贱感到羞惭。
只是公主最近自渎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这对路德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折磨。
倒不是说他自己不能继续忍耐,但公主听起来似乎十分难受。
他从一开始就是公主买下的泄欲男奴,若在这种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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