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翌日,谢卿时起得早,腿间胀痛令他无法忽视,但胜在清爽,也少了那么几分不适。
谢卿时推开裴寂,自己缓缓移到妆台前,从里拿出药膏抹在肿胀的穴肉上。
他手刚伸下去,一只带着茧的大手便追了上来,随后便是裴寂略带沙哑的声音:“一大早便自己玩上了。”
昨天他被谢卿时取悦得心情畅快,他总觉得谢卿时很像皇后宫中的那只长毛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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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皇后怀内什么也不做便有人来伺候它,只要收了掌中的尖甲,那便什么都好说。
裴寂一掌覆在蚌穴上,嫩嫩的花穴被操得肥嘟嘟的紧闭在一起,只剩一条小缝。
谢卿时软在他怀内,道:“给我上药,肿了,夜里没得做了。”
裴寂笑着把人翻了过来,掀开下摆分开他的腿,只见谢卿时腿间生着个粉雕玉琢的茎身,没用过的东西干干净净的,有时会被人含进嘴里吮吸。
这茎身下面的肥蚌藏也藏不住,两片肥厚的唇丘合并在一起,原本粉嫩嫩的穴被不断浇灌后变得艳红如血。
谢卿时曲着肘靠在妆台上,他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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