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裴寂瞧他年岁小还挨了打,摸着他的脸问道:“哟,哪家客人那么躁?”
新倌哭哭啼啼,抽着气:“回官人,是二楼赌间的客人,奴才吃不住疼,才被打了,花魁帮奴才拦着不然还不知道要被打成什么样。”
裴寂长“哦”了声,他没想到谢卿时看着薄情寡义一个人,还会出手帮人。
他突然就好好奇,想看看从狼堆里回来,谢卿时身上还有一块好肉吗。
显然,谢卿时身上仍光滑洁白,除了奶乳的红樱被吃得通红肿大,嫩蚌被不断进出肏得肥嘟嘟的,余下都没留下任何痕迹。
好像只有他会打谢卿时。
裴寂眯了眯眼,这厮不打,白瞎了这具身子。
裴寂箍着谢卿时肩膀,让他背靠自己怀中跪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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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一手拢住谢卿时绵软的奶乳揉搓,另一手探向下,找到藏在两片肥蚌内的红珠捏着把玩。
谢卿时呼吸沉重,他分别握着裴寂的两只手腕,有气无力地拦着他亵玩自己的身子。
裴寂咬着谢卿时耳肉沉声道:“我给你带了点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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