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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过医官,说是喝避子汤喝多了伤到本了,日后好好将养或许还会有子。
再温顺的避子汤多少都伤身,更别说万华楼这种烈药,连精都能从腹部挤出,别说多能伤人了。
裴寂先前不知道,喝了药出精是让苞腔绞紧逼着吐出来了,这小地方一绞便得痛上个一会直到把精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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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时每次喝完仍旧笑眯眯的,愣是一声没吭。
裴寂勾着谢卿时的黑发,看着如流沙般从掌中滑落,他抓住发尾,牢牢握在手心。
谢卿时凉薄,今个可以在自己这明个在别人那的,半点良心也无。
他需要一个孩子来拴住谢卿时。
裴寂眼瞳中的神色渐渐发沉,睡梦中的人似是感觉到这股压迫,在裴寂怀中蹭了蹭,艰难睁开眼。
“想什么呢……”谢卿时说话时的热气扑在裴寂怀中,裴寂摸了摸谢卿时的脑袋,道,“想你什么时候怀得上。”
怀中传出轻轻地笑声,谢卿时仰起头,白皙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睡意朦胧,道:“不给你生。”
裴寂挑眉,掐着他的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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