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馋得水直流;分明两人都不是很喜欢弄后面,但这次被填满的感觉为什么这么难受。内里骚肉吞咽巨屌习以为常,没有任何的不适,可是就是好难受。两个人连在一起,肉体上亲密无间,唯独整个腹腔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洞。
不是空虚,是空洞。无关饥饿无关性欲,他迫切想要什么,明明近在咫尺却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老公……肉棒进来,嗯——啊哈、唔,后面不够!还不够……你怎么不进来,你、我——”
一句完整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把人置若罔闻。他把跳蛋放在秋嘉琰小腹上,隔靴搔痒地安抚饥渴得抽搐的子宫。
“嘉琰……”
除了名字,后面的话也不知是故意没说清还是快感麻痹了脑子,秋嘉琰脑子里什么别的都装不下了。他听见那人叫他名字,呜咽着回应。
丝带有部分已经被眼泪打湿,吕青伸出手指,隔着一层柔软仿佛要揩掉他的眼泪。解下丝带那一刻,秋嘉琰的泪水顺着脸颊掉下来。刚才眼尾传来的触感不知为什么会发烫,灼得皮肤发疼,连带着整具身体都好像混沌。
“为什么要哭,是在勾引我吗,还是说想要用眼泪要挟我心软。”吕青微不可闻地轻叹,“可我已经很纵容琰琰了。”
搞艺术的脑回路都这么奇怪吗?秋嘉琰坐起身斜靠在床头,跳蛋掉去了腿中央,他只好向下滑,用流水的肥逼去贴那个能带来快感的小东西;谁知道越碰越远,他只能放弃这样的方式,瞪着眼示意一旁站着的人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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