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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水叔叹道,“当年你说要走,还让我给你买了火车票,喏,可惜水叔什么都帮不上你。”
水叔从棉衣内兜里掏出一张粉中泛黄、布满折痕、打印字体脱色的纸质车票,票面上的箭头从勇江指到州府。
至于之后张小凯打算从州府去到何处,没人知晓。
张小凯盯着那张多年前的火车票,心口闷堵了一下,他搓了搓脑门,最后还是伸手收走。
水叔将麻将牌洗好,垒成四条,便不再动它,起身跟张小凯打招呼:“先回去了,家里孙女等着吃早饭,店里钥匙在楼下中间那个抽屉里。”
张小凯点点头,摸出一张水叔垒好的牌,拇指在花面上摸索。水叔走后,张小凯翻过牌面,对着那个“发”字露出个实心实意的笑容。
……
张小凯回西门街替富爷“收租”的消息,没几天就传了出去。不知谁派来的警察,最近也又开始从早到晚在西门街里巡逻。
站街的女人们不知缘由,不敢堂而皇之出来寻生意,一些精明的却早混进了各个麻将房里。
女人倚靠在门框上,棉衣拉链拉到腰间,展露宽领裙子掩不住的傲人胸脯,脸上抹得死白,嘴唇又涂得死红。她掐着声音,硬是将语速快语调急的勇江方言说出几分婉转来:“小凯哥你这屋子,床小了点嘛,两个人挤一挤,那玩意就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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