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昨非不可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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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殿下，李无思并无反应，将茶饮尽，好茶自然带着回甘，较药好喝许多，只是这药和茶共存腹中，算是都白喝了。

忽灯影明灭，斗兽台后有筝声响，轻盈跃出几名舞者，喉咙阵阵随拨筝节奏发出低吼，弓腰半蹲，绕场一周均匀站位，用手拍打斗兽台边缘。

“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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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众人反应，有人临空翩然跃下斗兽场，裳艳如牡丹，轻纱如撩掠波涛，腾挪倒转春江水，飞旋直坠以赤足支地，掷地有击鼓脆声，疾带一圈骊珠，卷在自己的手臂上。

频繁的身体晃动，环佩叮当，满身流穗碰撞，声音清脆悦耳，招引仙神共赏。

可遇如此惊艳之姿，看台处却纷纷将两侧薄如蝉翼的红帘放下，片刻后仅剩他们这一间。

“他们这是……”

李无思并未解释，同他们一般合上垂帘，只是拽着一角来置于朝青的鼻下。

气味入鼻腔，丝质独有的味道混合浓重的铁锈，师弟立刻推开道：“好重的血腥气。”

他松开手，转而指向斗兽台，极力思考道：“那词怎说来着？……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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