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着,一半喷到外面,一半被堵在里面。
酸胀不堪。
他还硬着。只是终于放开了我的嘴,我大口呼吸着,感觉车里的氧气越来越稀薄,车里温度攀升,密闭的车厢几乎变成了桑拿房,快要把我闷死在这场性爱里。
我想讨一会儿的休息,哪怕几分钟,或者半分钟也好。还没开口,就被重新陷入腿心的肉棒顶的呜咽一声,他紧抓着我的大腿,力度比刚刚还大,像是忍耐的不行,指尖都陷了进去。腿肉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在腿心要把人逼死的快慰里被衬托的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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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棍一样的烫硬性器顺着黏滑的淫液凿到最深处,以一个可怖的力度撞到软弱可欺的宫口,把那里粉嘟嘟的腔口顶的微微凹陷,更是被撑大了些许。
欺软怕硬的东西在这要把人肏死的攻势里没有丝毫抵抗能力,没几下就被顶的大开,被迫把龟头含了进去。
被打开宫口的感觉十分奇怪。有点像月经来临前的像是子宫在缓缓下垂的胀感。没有痛感神经的宫口,按道理被草弄是不会痛的,可实际上,真的被狰狞性器捅进去的时候,那种胀痛区别于之前所有感受过的快感。由内而外被打开的感觉,依然让我心惊胆战,好怕自己真的被他捅穿。
不满足只是塞进去一个龟头,一下比一下重的往最里面凿,他那么长一根完全插进来,把子宫顶到不能再往上一步的尽头,才堪堪把肉棒顶端塞进去,不敢想象他还想把那狰狞肉棍塞进来多少,会把我只有一拳大小的子宫弄成什么样,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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