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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伦眼皮跳了跳,只觉得他笑声刺耳。
“一个不够,那就两个?”韦弗说。
对方看似说的都是问句,其实都是在表陈述,韦弗手指在他右乳和肚脐处轻点,西伦确定那就是韦弗打算给他穿环的位置。
穿孔是一门艺术,但被人强制上环,那只会是对他的另类折辱。西伦抬眼看向韦弗,看来他这个弟弟在如何拿捏哥哥的方面,是如此优秀。
“哥哥,人的精神到一贯境界,疼痛也是一种享受。”
韦弗从斯特文那里戴上医用手套,然后拿起手针通过中间的镂空凝视西伦,“医生,我可以亲自操作吗?”
“当然可以,长官。”斯特文看了眼上将从他那里拿走的医用器械,韦弗戴好的手套根本容不得他说不。
斯特文把桌子拉得更靠近了些,很是知趣说:“我会适当调整您的操作。”
韦弗弯唇,将视线从西伦身上移开,转而看向斯特文,“你是那眼镜医生的学生?”
“是的,达维医生是我的老师。”斯特文低着头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