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红一样的眼睛在灯光下也微妙地闪闪发亮,她看着他的舌尖探出一节,游移在已经红肿的咬痕上,薄唇殷红,好像被人狠狠吻过——她忽然就说不出来话了。
她肯定是脸红了,虽然面前没有镜子,但她完全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正在散发出惊人的热度。塔l特还在看她,他的眼神很冷,却给人以截然不同的感觉,就像喝了一口冰水,一线冷意流到胃里,烧灼感才告知你这是烈酒。伊拉拉磕磕巴巴地发出了更多音节,现在它们听起来连单词都算不上了,她的舌头不好使,嘴唇也是,某种让人慌张、刺痛却又甜美的感情从心脏里长出来,一路涌到喉咙里。乌鸦和杜鹃又在叫——它们轮番衔来枝条和闪亮的小装饰品,它们飞扬的羽翼搔刮在她喉头的软r0U上,痒得让人难以忍受。
“我怎么了?”塔l特问道。
他的眼睛里现在出现了些微的笑意,好像看到了什么非常可Ai的场景,或者是看到一团毛茸茸的小狗崽出生后第一次试图跳下台阶一样,他的声音都变得柔和了一些。伊拉拉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她直觉有一些东西正在朝着大事不妙的地方滑去——而她完全没准备好——某种沉重而令人欣喜的东西,她嗫嚅了一下。
“你犯规。”她毫无道理地控诉道。
塔l特轻笑起来。“是你先犯规的,你先爬到我这里的,也是你先用这一招的。”他把什么东西从她身下扯出来,“你总不能怪我以牙还牙。”
他不说牙齿还好,伊拉拉忽然看到了腿上的痕迹,咬痕,还有大腿根部斑斑点点的吻痕。“那这个怎么说?”她努力地g起脑袋,“我根本没咬过你吧?”
“你现在就可以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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