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喝下两罐让人浑身发麻简直连灵魂也在发麻的改良版避役药剂,靠药剂带来的效果和环境融为一T,就这样穿过了野狼冒险团的外围地带,一路走到了最中心的建筑物周围。避役正在失效,而野狼对外人的通行放行标准里当然不包括工具包和武器。不过,因为穿着袍摆到脚踝的袍子,他们两个得以轻松进入第三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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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守卫会受到雕像的影响?”因为这一路过于轻松而觉得自己过度准备的塔l特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伊拉拉的回答则相当镇定自若,“但既然连受过训练的你都没办法抵抗这种影响,在这个几天里,他们收到的影响只会更多,而袍摆的长度既然已经影响了他们的认知,进而自然会模糊我们的外形,只要把所有东西都绑在腿上用袍子盖起来,他们就可能认为衣摆的位置是腰部,然后判断我们没有危害X。”
“很冒险,但非常惊人,伊拉拉。”他说,从K脚里重新cH0U出匕首,把它放回真正的腰间。
“我又不是第一天冒险的菜鸟。”她颇为自得地哼了一声,“你最好把东西抱在手上,免得等一下被人发现。”
塔l特解开小臂上的皮带,把任务最初拿到的封印箱托在手上。
走到内库的一路出乎意料地顺利,或者说,大概是根本没有想过岔子会在这么根本的地方出,越是往核心地带前进,守卫反而越发松散。伊拉拉准备的药剂和塔l特布置好的陷阱都没有派上用场,因为甚至也没有人会巡回检查。他们两个一路走到地下库房那一层,才在陡然昏暗的烛光当中意识到,最为关键的时刻已经到来。久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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