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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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了个白眼，心中吐槽：孽缘，莫大的孽缘。

我把照片还给维利特，将碎发别到耳边：“沈玉的发病频率如何？”

“情绪是影响小少爷病情的决定X因素，当他情绪达到b较高的峰值后就会切入第二人格来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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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刚来的时候沈玉他为什么会发......会切入到第二人格。”

第二人格这个词好烫嘴，发疯这个词更顺溜。

我的脖子隐约疼了一下，似乎在向我提醒沈玉第二人格的恐怖。

“他很激动，很开心能见到你。”

......过于开心然后变成疯子模样揪我衣领么。

维利特又同我讲了很多沈玉病情的细节，正同他所说的那般他把他知道的细枝末节全盘托出。

我对沈玉的形象也有所改善，至少没那么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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