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难道我怎么对你,都能？301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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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岚微微垂目，不言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上回你不是很能说么？还什么她没错，你可怜她心疼她？”

“我没有。”季岚看着倒映在玻璃小几上的母亲的脸，扭曲的仇恨已经让她丝毫没有曾经的从容不迫。

季岚想，也许下回应该用自己的手让季沅哭泣。一开始她其实是不屑用自己的一部分做这些肮脏的事情的。

她是不可玷W的。以前母亲总这么说，说她是天之骄nV，她是她带大的，绝对不能沾染那些。

可如今不同了，她被肮脏的季沅拉着往下拖，她开始觉得也许她天生就善于做这些，是个FaNGdANg的刽子手。

季沅无意识用手指摩挲着K子的布料纹理，像那间房间里，指腹在妹妹的Y部滑动那样。

母亲冷哼了一声，视线灼烧一般钉在她的额头，“你没有，却把她养在身边，你说，你是什么意思？”

母亲的语气加重了。季岚抬头对上母亲的目光，没有以往的畏惧，那种如同汽水的刺激反而更为强烈，“您知道的，我对她没有丝毫感情，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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