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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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霏目送她的背影，本想跟着离开，却忽然感觉不太对劲，好像踩到什么东西。低头看才发现，脚边竟出现踩烂的冥纸。

“别捡。”

夜妲匆忙出声，蹲下身戳着冥纸，嫌恶瞪着它，身为鬼能多少感觉到，活人察觉不到的灵力。

白霏当然没那么笨，皱眉盯着冥纸，慢慢挪开脚，没多久便燃起火焰，化为灰烬。

冥纸似乎附着法术，没办法轻易毁坏它，但刚感觉不到恶意，应该不会对白霏有害，也并非冲着她们来的针对X法术。

当今社会道士已经很少见，会这种道术的人应该屈指可数，恐怕不是偶然遇到。

“刚刚你看她，有感觉到什么吗？”

白霏心下有不好的预感，遇到林翎之后才凭空出现，很可能是她带来的东西。

“嗯??没有耶，就很普通的一个人？这个可能是有其他效用的术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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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妲微微偏头，对道术不太熟，也无从判断。刚才在林翎身上，也感觉不到多少灵力。

活人皆有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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