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理。
我慌忙抓出第一节课的课本正要从后门奔出去,手腕处却传来一GU牵扯力,我回头,物理老师已经从讲台上看过来,我心虚地弯着腰对靳远尧说:“g嘛。”
他倒是从容淡定:“下午球赛,你来。”
我听成问句,边cH0U回手边回他:“我看我下午有没有事情。”
靳远尧抓得更紧了:“一定要来,打完球我有事情跟你讲。”
我第一次看他如此认真,如此强势,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点点头只想快点走,因为我已经听到那个变态老师在叫我了:“知道了,我上课要迟到了!”
这次倒是轻而易举地甩开了他的手。
下午的球赛是和隔壁学校的联谊赛,为了学校的排面,几乎都会停课组织学生们去看台加油助威,但因为是两个学校的人,场地容纳不下,所以一些学生想走的话也可以跟班主任请假。
我去的时候已经球赛已经开始,前排都被占满,我只能往后排走去。
最后两排很空,几乎没什么人,倒数第一排只有一个戴着眼镜,他整个人很紧绷,似乎非常紧张,眉头皱得很紧,紧盯场上的变化,我以为是哪支球队的支持者,但是他又时不时往我身上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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