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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里只有一位顾客，结算时站在柜台后面的打工妹偷偷抬眼瞥了他几眼：“只买这个吗？”

“加上这个吧。”张瑾从货架上取过几盒安全套，和润滑液并摆在一起。

“啊，好的。”打工妹脸特别红，没出声前她还以为这是位漂亮的长发姐姐，“稍等，我给您拿个便利袋。”

张瑾点了下头，眼睛望向打工妹身后的玻璃柜：“那是红将军吗？”

打工妹回头看了眼放香烟的一排架子：“是的。”

“这牌子也好久了。”张瑾想了想，指着标价七块五的红将军说，“麻烦再给我拿一盒那个吧。”

出了便利店，张瑾把香烟的塑料包装纸拆掉，取出一根来抽。便利店离住的单身公寓不远，他提着袋子慢慢往回走，雪还在下，来时的脚印已经被覆盖掉了。

张瑾站在楼下把烟抽完，手机在口袋里响了，有电话打进来，张瑾看了眼号码，没有管，半分钟后铃声自己停了。

张瑾掐了烟，烟蒂扔进垃圾桶，拍了拍大衣上的雪片，踩着楼梯上了楼。

这么一看确实耽误了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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