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你已经输了

被唤醒后，又会发生什么事。他只是木愣愣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我知道了，我会帮你的，母亲。”

“这就是生命女神的权柄之源么……”用宽大的法师袍掩去了巫妖身形的塞西尔，看着指尖闪耀着璀璨光芒的水珠状物体，兴奋地深吸了一口气，干瘪的胸膛也因此撑起了几分。这是他在巴尔斯大陆西部荒漠深处的实验室，指尖的存在刚被他命名为了生命之源。

“我一直好奇，巴尔斯大陆并没有亡者的国度，那除了我这样因故变成不死生物的存在外，那些死去的生灵，都去了哪里……我原以为，肉体湮灭后，灵魂的能量便会散溢，重组，进而进入新的生命轮回……殊不知这股能量里的部分，竟是被女神截留了！怪不得大陆上的神话种越来越少，生灵的寿命也在缩短，且无法通过自主修炼突破法圣位阶了……”巫妖把玩着指尖的光点，嘴里也在喃喃自语着。

由于能量被截留，无法全部用于转化，所以生灵体身上的瑕疵会越来越多，所以他这样转生为低能量层次存在的亡灵种，虽然获得了漫长寿命，却无法通过仪式的逆转，重新变成高能量单位的血肉种……原来这就是在很多炼金仪式里必须遵循的能量守恒，等价交换定律在现实世界中无法完美复刻的原因么？

传奇法圣莫甘娜及其弟子此前就在研究中发现，由于能量的转化会因为物理化学环境原因而存在耗损，所以能量是无法被完美、完全地利用的，包括无法在现实世界中制造永动机，但其理论模型中的能量散溢或者说损失程度总是与实际不符，这也成为她研究中一直未能攻克的瓶颈乃至憾事。

而今日的塞西尔则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通过大量提取血肉生灵中的生命能量，结合他独创的死灵法术模型反复进行推演，才发现冥冥中似乎存在一股奇异的力量，悄悄窃取了部分生灵的生命能量，使得转生时的耗损进一步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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