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见的问题,艰难维持着眼前局面不该有的骨气。
“呵,你果然比我想象中还要难搞,江回。”
男人抿着唇,他不高兴,他很不高兴,拳头攥紧,目光森寒。
他狠心,故意拿拳头去砸江回仅剩的好腿,让对方的身体忍不住瑟缩,背后优美的蝴蝶骨轻颤着一阵阵绷紧,展翅欲飞。
“啊啊啊啊,疼,不要!”
双腿都要被废的恐惧狂风骤雨打了过来,随着陈用危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重的狠命抽插,江回的叫喊声愈发凄惨,双手无意识地抓住身下的床垫,略长的指甲崩断,他都没有丝毫感觉,只知道扬起脖颈脆弱地尖叫,发泄内心的惊惧。
肠肉的层层嫩肉受此影响,一抽一抽地吮吸着陈用危的性器,本能地往里吸,由此带来的快感一下又一下侵蚀着陈用危的意识。
在江回看不见的角落,他的眼眸似乎缓和了许多,不自觉地轻声去喊对方的名字:“江回……江回。”
如果不能亲密无间,但就此纠缠,爱恨共生,也好过形同陌路。
但当江回流着眼泪,厌恶且愤恨地看向自己时,陈用危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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