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把刀似乎不太好用,因此刻意将她晾在浣衣局,让她清楚谁才是主子。
高憬躺在塌上心绪不宁,陈殊在从外面进来,“果真如主子所料,陛下已经派人把素兰接走了”。
“还真是心急,一刻也等不得”,高憬起身,一时心烦忘了脚上有伤,踩在地上时狠狠疼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头,问道:“公主呢?从永福殿回来了吗?”
陈殊如实答道:“还未回来”,经过这段时日,他自然清楚公主在宁王心中的分量,知道宁王为此烦恼,因而又道:“可要属下去寻些小玩意儿来哄公主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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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你盯好西南便是,先退下吧”。
今晚永福殿的晚膳,四人中便有两人心不在焉,皇帝推说奏章未看完,匆匆离席,徽云虽心系高憬,不知他的伤如何了,但又不想回去,赖在永福殿央着太子陪她下棋,结果盘盘皆输。
实在时辰已晚,皇后要歇息,徽云才同太子一道回去。
路上太子见徽云兴致不高,以为是她输了棋所以挫败,宽慰道:“当年太傅教我下棋时,便直言定论我于棋之一道并无天分,强求不来,我偏不信,日夜苦练,果然还是出手必败”。
说完才发觉这话并不能令人宽心,又补一句:“我记得当年池安与怀砚最善奕棋,如今却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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