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伤口承了重压,现在只怕已经渗出血水来了。
而徽云也注意他步伐不似平常,一时没忍住问了出口:“伤口......严重吗?”
本来想说小伤不足挂齿,前世四方征伐,半条腿踏进阎王殿也不眨一下眼,这又算了什么?
可他转念便改了口,“疼得厉害,太医让静养,万万不可走动裂了伤口,否则伤及经脉便要做一世的残废了”。
话音一落果见徽云眉蹙春山,手指攥紧了披风,忧心不言而喻。
“那你还敢!”她的声音中带着点恼怒和责怪,但半分掩盖不住其中的心疼。
徽云两三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腕,慢慢扶着他到榻边坐下,自己也坐在他身侧,垂着头不知想什么,好半天才细细弱弱地道:“为什么我总是害你受伤?”说着竟低低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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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憬立刻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拥住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道:“怎么能是你的错?三哥刚才骗你的,一点儿都不疼,真的,就像蚊子叮了一小口似的”。
想起来上一世她跳崖前夜,也是这样在他怀里泣不成声,汹涌Ai意没能克制住,他吻了吻徽云的发顶,稍稍越界。
许是动静闹得大,外间守夜的鹊枝被惊醒,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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