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粗的阴茎在他已经漫出血点的屁股顶撞,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宋榕嗓子已经哑了,两条腿借着靳承牧的托扶才不至于整个人顺着炕沿掉下去。
已过正午,此时正值一天中最热的时候,炙热的阳光照进房屋,晃得宋榕睁不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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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承牧的抽插突然变得激烈起来,宋榕被激得挺着肚子上浮,从鼻腔里跟着抽插的频率哼叫。
终于,靳承牧顶到深处,射了精。
靳承牧摸着宋榕的会阴处,几个月前被剃掉的毛又长了出来,靳承牧在那里拍了一下,道:“等会自己剃了。”
宋榕嗯了一声,靳承牧把性器抽出来,后穴没了堵塞,浓密的精液流出来,沾满了整个腿根。
靳承牧摩擦着他的会阴,说:“我给你这里纹几个字吧。”
宋榕将手臂搭在眼睛上,挡了恼人的阳光:“纹什么字?”
“私窠子”,靳承牧道,“喜欢吗?”
宋榕问:“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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