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还要,再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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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人听了果然愈发狠厉。
掰开张由仪两条细腿,折叠让他膝盖顶在脸两侧,狠狠顶着,连脚趾都在发力。
张由仪目光向下就能看到粗暴黑红的鸡巴在自己发白透明的穴口进出。泛着盈盈水光,白色粘液藏在青筋布结的凹陷处,被带离花蕊,复又送入其中,采蜜的勤劳蜜蜂。
情热难挡,张由仪做着做着,发情期汛期到达。腺体发烫,浑身像被投掷热水中,呼吸都冒汗。大开的毛孔沁出甜酒味,攥着龚崇丘品尝一杯,又一杯。
做到后来,避孕套也顾不得扎口,胡乱抛在床脚地毯上,进口羊羔毛被避孕套上不知名液体糊得凌乱发硬。张由仪感觉自己要脱水,眼泪,精液,肠液,被龚崇丘榨取,出于本能的从龚崇丘口中搜刮索取,干渴的玫瑰。
“不要了,够了,崇丘。”他发出哀哀低吟。
龚崇丘哄着他,换了姿势,省着力气又肏弄他百来下,鲨鱼肌被挠破,伤上添伤。
最后一次射给他时,他浑身无力,龚崇丘一松开手,他就软软斜卧在龚崇丘胯下,气都喘不匀。
龚崇丘信息紊乱症爆发之后,早已跟omega不在同个频率,此刻也还是神清气爽,往下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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