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丘,又要,又要到了。不要,不要再来了。”陆珊瑚摆低姿态求饶,妄图频频吸气收紧下腹夹出龚崇丘的精液。
软肉甬道却比陆珊瑚本人要乖要诚实,只知一味承受龚崇丘的入侵,从粉嫩摩擦变成艳红。
龚崇丘粗硬大力挞伐着水艳艳的穴,手指拨了拨陆珊瑚碎发,俯下身去跟他接吻,没有技巧,只凭本能尽力掠夺身下人口腔里为数不多的氧气。直至陆珊瑚被逼得在窒息与快感中反复煎熬,才松开他,让他过度呼吸。
也心疼他,在他大口喘息时动作缓下来,又作弄他,抬了抬他的臀,伸了手去捏他的穴口,两只手指捏紧了穴口,收在一起,挺了身往里捅,虽然慢,但更磨人。
敏感的穴口被剐蹭着,一丝麻麻的痒意从股间尾椎一路蔓延火苗,燃到他心口,陆珊瑚感觉自己全身都着了,穴里滴滴答答的开始往外淌着淫液,拉着丝的滴落在龚崇丘大腿内侧,臀部拍击到龚崇丘下腹部,很容易就感受到淫液在龚崇丘大腿上被风扇晾出的凉意。
呜呜的台风聚在窗外,呜呜的风被风扇混成一束,呜呜的陆珊瑚被龚崇丘抱在怀中上下颠动,软成一团,只知额头靠蹭在龚崇丘肩头,被龚崇丘顶得一蹭一蹭的。
他带着哭腔,回应龚崇丘的逗弄,该说的不该说的话,伴随着哼叫,零碎不成词句的往外溢。
“崇丘,要不成了,是,是崇丘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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