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帮助很多,无非是一个死循环。只有陆珊瑚这样的天真理想派,才会用这样残酷的玩笑来提点龚崇丘爱护自己的身体。
张由仪总是直接切入实际重点,摘除一切待商议事项,直接言明自己的需求。
要还是不要,张由仪总是比他还清楚。
他猛的吸了最后一口烟,在护栏上拖过,碾灭烟头。长长的黑色一条炭化痕迹,像是当年他一挥手就把陆珊瑚跟他的一切情事抹成不可示人的一整条。唯一不同的是,他跳了出来,陆珊瑚还在这条焦臭的拖痕之下挣扎。
他应该多想一步的,他狠狠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埋怨自己。怎么可能把陆珊瑚,哦不,陆玉树,跟秦卫风放在一起一整夜呢。秦卫风那八百个心眼子的样子,一晚上,足够长到鼓动陆玉树带着他的儿子,商量出一百个逃跑路线了。
龚崇丘双眼通红,发型凌乱,整间办公室都是尼古丁未曾燃烧完全的气味,他自己的信息素和烟灰缸里的烟头树,共同的功劳。罗劲亭推开门赶紧憋气,否则一口下去简直肺癌几率,弧形增高。他复习当年潜泳前学习的技能,打开嘴巴一鼓作气把消息汇报完:“龚总,目前的消息就是他们乘坐私人飞机离开了华市,之后,换乘的军用机,到这里,线索就断了。”
“在哪儿换乘的军用航线?”龚崇丘把华市附近的地图在显示器上展开,推向罗劲亭面前。
罗劲亭这次是真的不换气都不行了,肺扩量再大,也架不住不喘气。
他鼻腔深吸了一口气,认命的点了点华市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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