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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相识不过十天,却总觉得好像以前就认识一样。他总是不给我什么好脸色,嫌我笨,嫌我烦,嫌我武功不够好,干活不利索。可他嘴上这样说,却没有真正亏待过我,每日三餐都和他一起吃,干完每天要做的活便来去自由。我在没有顾客时溜出去找小吕瞎侃,一侃就是一两个时辰,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有时会觉得,他在透过我看一段遥远而飘渺的回忆。
在客栈干活时,偶尔会察觉到背后有一股视线,我装作不知,回头时又能看到他装模作样在柜台后看他那账本。吃饭时我要是姿态不雅,他就会皱着眉头,想出声又不出声,实在忍不住就拿筷子敲我的头。在后院练老头教的广播体操时,他有时会在一旁看着,随心指点几句,又明里暗里打听我是否真的从未练过剑法。
我说我从未练过,他的眼里便会染上几分浓重的失望,好像觉得我瞒了他什么,我要是追着他说自己所说绝无半分虚假,他又自欺欺人似的不想再听我说话。
后来我心里隐隐有一个不安的猜测,但是那猜测实在过于离奇,我也就把这猜测按捺在心底。
呼出一口气,我终于将药力吸收完毕,起身出了房间,盘算着此时江尚秦怎么着也应该完事。
魏石皓还坐在大堂,我撇去心中那些念头,又开始收拾起之前没擦的桌子。
“等江尚秦出来,我便去请孙大夫。”我说,抬头望着二楼那紧闭房门,心里直嘀咕,“江尚秦中了那春药,做完后应该元气大伤,那魔教中人会不会趁机一腿劈死他逃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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