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呗。松花镇和我同龄的江湖人好少,能遇到你真好。”
我说:“甄争他不喝这酒的,他只喝米酒。”
“怪人,一群怪人。”她念叨着,“尤雍,下次喝酒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
说罢她便如一只断翼的鸟,从檐上跌落,我听没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便知道她使轻功走了。
我们买了太多酒,牛肉倒是被吃个精光。梁予生喝了一坛,抱走一坛,我喝了一坛,现在还剩两坛酒。
我喝啊喝啊,喝到嘴里泛苦,喝到圆月似乎变换了许多位置,融融月光拂过我的发丝,掠过我的脸颊,随着我的目光飘至后院。
那人现在在干嘛呢?
风吹得我心悄悄地晃荡,我折下檐边一片叶子,折了三折,放在掌心,运转内力,送一口气,便将它吹向魏石皓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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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一百下,如果他不来,就算了。
如果他来,就能喜欢他。
如果他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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