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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予生哈哈大笑:“簪子分什么女气不女气,你分明是想送人,觉得和那人气质不符,怕那人不收罢了。”
被她一语道破,我讪讪收好玉坠子:“你怎么知道我要送人?”
梁予生眼睛明亮,又笑嘻嘻说:“我就是知道呀,你要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就陪我喝酒!”
我确实想知道她为什么知道,来松花镇与梁予生没见过几面,若是连她都知道,岂不是全镇人都知道?
我实在丢不起那脸,于是我俩逛完市集,陪她买了些小巧暗器,我又没忍住买了条嵌玉革带。剁完手后,天色已晚,买完酒和卤牛肉,梁予生便嚷嚷着去客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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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挂念白日与魏石皓尴尬场面,死活不愿去客栈里喝,最后妥协去客栈屋顶,按梁予生的话来说——“饮酒对月,岂不乐哉!”
入夜,圆月高悬,映得屋顶好一片流光溢彩,照彻屋下屋外街道亮堂,把我喝得微红的脸照得恐怕也是敞亮,好在夜里转冷,冷风钻入衣袖,我喝的燥热的心也清醒几分。
喝着喝着,我又想起来梁予生白日所说,于是戳戳她的肩膀,带着醉意问:“你之前,你之前怎么知道我要送人?”
梁予生也喝了不少,此刻呈大字状躺在屋顶,头发早就散开,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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