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琢却按住他道:“叔叔,那一番话,并不是我听来的,而是我每天认真看新闻,通过自己分析观察出来的,据我的观察,您公司的资金链再过一年就会出现重大问题,虽然通过拆借可以弥补,却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想要东山再起,就要壮士扼腕的勇气。”
“你放屁!”周父激动的怒吼,喘着粗气。他的纺织公司是市里最大私人企业,有五千多名工人,但是因为设备老化,政策没有南方的好,已经逐渐走下坡路了,不过这些那是一个小屁孩能知道的。
张琢并没有被吓到,他继续道:“像纺织,玩具加工这些低端制造业,南方的经济政策更好,而且那里人工廉价,小工厂可以偷工减料打价格战,叔叔,一味的固守本盘,只会尾大不掉,难以转弯,趁着现在,关掉工厂转型吧,趁着手里还有不少现金流。周氏还有其他的挣钱的工厂,比如建材厂,这才是未来下金蛋的母鸡。”
“您不要觉得我在危言耸听,说句难听的话,我并没有图你们家什么,我是一个孤儿,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教周淮说这番话,是想要报答周淮,是他的陪伴让我走出去了失去父母的阴霾,您要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就当是听一个乐子,如果您真的听进去了,咱们可以在接着聊。周淮,我先走了。”张琢对着周父,周母深深的鞠了一躬,转身就往走。
周淮被父亲的发怒吓到了,见张琢起身要走,连忙追了上去,“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你就留下吧。”
周母也走了过来,她脸上带着笑,似乎对张琢很满意,她抓住张琢的手臂道:“别走,留下吧,你叔叔只是喝多了火气有点大,他会想明白的。”
因为周母的挽留张琢,张琢留了下来,虽然有客房,但是直男周淮坚持要跟他住在一间屋子,说是夜里方便照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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