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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虐?”殷源像是听见了笑话,揉了揉怀中人手感颇好的腮肉,“孤当初见血的时候,小柳官还不知道在谁的肚子里呢。”柳官跟猫儿一样蹭昵着那只带着茧的粗粝大手,接过殷源让宫人呈上来的奏疏。
“臣请言,皇上莫要再被妖妃迷惑…....斩杀妖妃,以求社稷太平。”柳官认真地着上面的文字,“妖妃……说的是柳官吗?皇上要杀了柳官?”怀中的人儿丝毫没有慌乱的模样,面上带着笑意,“怎么办,柳官好害怕。”
“顽皮。”殷源用指节敲了一下他的额头,没用什么力气,但还是留下了一片红印,实在是个易碎的瓷娃娃,“孤这几天,都快被朝臣的唾沫淹死了,你倒好,睡得可安稳,小妖妃?”
柳官托着腮帮子,撇撇嘴:“臣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皇上都不心疼……”
手中的奏本被抽走,丢去曹如海面前,殷源慵懒地环着柳官,眯眼小憩:“传孤的口谕,宣夏校尉进宫。”
“喳。”曹公公作为宫里的老人,现下可不敢触皇上霉头,垂眸快步退出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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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时辰,人就被带到了养心殿正殿,跪在冰冷的汉白玉地面上,语气中满是不服:“臣参见皇上。”殷源不发一语,就坐在主位上,手下摩挲着柳官的指腹,像在把玩一件什么珍器,完全没有把殿中跪着的宣节校尉夏季守当回事。
跪了半柱香的时间,一滴冷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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