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喘息。
然而,没有人回应过他,男人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登上马车离开了。
王爷走后,少年与管家又僵持了一会儿,他跪在原地不肯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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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的人们一开始还看了个稀奇,等时间久了,就渐渐对这木桩子丧失了兴趣。
管家叹气:“回去吧,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少年默默流泪,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回走。
斜阳草树,背影格外凄凉。
……
原以为这就已经是结局了,谁知第二日开始,少年便穿着一身丧服,抱着新制的母亲牌位,跪到北辰王府外面。
从卯时跪到申时末,申时末站起来就走,风雨无阻。
终于,在某一个凄风苦雨的上午,北辰王府的大门打开。
北辰王姜北望脸色不虞地持鞭而出,喝到:“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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