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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就压下了心中异样,笑了笑说:“王府家规森严,若要装乖讨巧,那就一直装下去,不要露出马脚。”
这是姜北望的真心话,他自家人知晓自家事,他做不出手刃稚子的狠绝之事,所以容忍了姜念明在王府如杂草一样活着,可是,稚子是会长大的。
若是姜念明安分守己,姜北望怜他昔年稚子无辜,再容一容他又如何?可若是如他母亲一般,心中想的是借感情腐蚀他的心智,那么,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摔上两次,更何况,姜北望到现在都没能从前一个坑里完全爬出来。
姜念明许是把姜北望的告诫听进了心里,乖乖巧巧地仰头:“好的,念明记下了。王爷,要念明奉着鞭子请罚吗?”
这态度的转化也太大了,姜北望眸光略带诧异地低头去看他。
这才发现姜念明的双手撑在地上,而长跪的姿势中的重心渐渐向后偏移,膝弯的位置隐隐在发颤,脸上生出细密的冷汗。
他顿了顿,靴子在地上摩挲了两下。
姜念明跪着的地方是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而不是路边更柔软的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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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府外长跪了几日,姜念明他跪不住了。
难怪这么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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