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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垂眸,“你都没出现过,可一露面,就那么有存在感。”
“对不起。”叶冥认真道,“可我很想你们。”
精致的喉结滚了滚,泄出一声似埋怨的叹息,“你连封信都没有。”
“前几年恰好闹海怪。”叶冥解释,“我不敢分心,也不敢给你增添烦恼。”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曾经是生死之交。”谢渊望着叶冥,“虽然我怕,不、虽然朝廷忌惮你,可你若出事,我不能坐视不管。”
“曾经?阿渊怕我?”叶冥激动地一顶,“除了那件事,我还做错了什么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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