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初愈后整个人病恹恹的,看起来毫无活力。
裘闻沉默寡言的样子,看起来柔弱又可怜,触发了相鹤言心底零星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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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徐皎昨晚问我,你喜欢裘玥心的事,我觉得她还是在乎你的。”
这次,裘闻的反应没有之前那么大,他对相鹤言的话都持有怀疑态度,害怕又被他欺骗嘲笑。
但就是这种将疑虑写在脸上的表情,相鹤言心中逆骨横生:“这回说的是真的,骗你生不出孩子。”
裘闻信了。
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裘闻和相鹤言的目光一同S过去。
徐皎拎着早餐进门,眼神紧盯躺在床上萎靡不振的男人,声线清泠:“你现在怎么回事?三天两头就晕过去一次。”
裘闻不好意思说自己淋了冷水,神情古怪,嘴y道:“是天气太冷。”
这话说出来谁都不信,他一个地地道道京江人,又不是第一次在这里过冬,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应该在什么温度穿什么衣服。说到底,就是人太作。
但徐皎没深究他生病的原因,眼神没有波澜,语气疏离:“下次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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