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选择

…我……我也喜欢了你很久，至少我没有伤害过你啊……”

像是再也站不住了似的，封晟极跪了下去，像个小孩子似的，手揪住了颜墨之的衣袖。然而，颜墨之的思绪却莫名其妙地神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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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感情不是这么算的，可是……墨之，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为什么要来啊，明明我、我已经做好了决定……”

封晟极的声音好似离他很远很远。颜墨之突然在想，自己是为什么接受同时跟三个人在一起？是因为他是个花心的人吗？

可能是吧，他无法否认他对那些人都怀有感情——包括眼前这个人。

他想让大家都能幸福。他是个贪婪的人，死后想必无论是哪种神话，无论是天堂还是优渥的转世，他都不能去吧。

“……你也，可以接受吗？”

封晟极的泣声顿了一瞬。他抬起头，饱含泪水的眸子写满了难以置信。

“如果，你也可以的话。”颜墨之说得很慢，“你要快点好起来。”

只要大家都能开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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