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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怔了一会儿,捏着酒杯,往里面走去,猛地一把推开浴室门,洗手台上,空了一小半,只剩下她自己的洗漱用品,少校的毛巾牙刷,漱口杯全部都不见了。
薄奚淮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少校说她走了。
她忽略了心脏一瞬间不正常的闷痛,喝完剩下的酒,照常洗漱完,躺到床上休息。
大概是太过劳累,喝完酒又头昏脑胀,薄奚淮的大脑完全停止了运转,很快便陷入半睡半醒的迷蒙中,但这种格外令人难受的状态,也没有持续多久,便从昏沉中惊醒了。
“十安…我要喝水。”
薄奚淮下意识地开口,伸手m0向自己身边,但入手的并不是温暖的滑腻,而是深秋睡不暖的冰冷被子。
她这下彻底清醒了,捏了捏鼻梁,按住因为睡眠不足,不规律跳动的心脏,半晌,打开灯,瞥向床头的h铜小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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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
她起身赤脚走到柜子边,又倒了一杯酒。
地板的冰凉透过脚底瞬间凉到全身,薄奚淮发现自己又忘了穿拖鞋,少校提醒过两次后,就再也不让她自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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