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又将藤条叠加在那条棱子上。
方思雨攥紧手心,手心里、额头上沁出冷汗,疼得几近痉挛,他咬着唇,一声不吭,一如小时候,固执而倔强地不肯服软,他有思想,有决断,不是父亲的傀儡。
但往往,方建栋最恨的,便是方思雨这份固执,这在方建栋眼中,是叛逆,是忤逆,是不孝!
一道伤痕火烧火燎,将疼痛蔓延到整个神经细胞,但这只是开始,连续叠加的疼痛让他心生绝望,方思雨心中默数,数到二十时,父亲的藤条终是往下移了移。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疼呢?是心碎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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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求你,立马和常远断绝一切关系,包括恋人、师生!”
“不,绝不!啊……”一道凌厉的藤条cH0U在早已血r0U模糊的那道棱子上,方思雨一时难以忍耐,终是低低痛呼出声。
方建栋一遍遍要求方思雨同常远断绝关系,一遍遍得到方思雨毫不犹豫地拒绝,到了后来,他不再问,只是像个暴怒的狮子一样,彻底失去仅存的理智,将不间断、不停歇的藤条cH0U到方思雨血迹斑斑的T上。
藤条每cH0U一下,便轻巧轻盈地带起一连串的血珠,T上的鞭痕纵横交错,鞭鞭见血,血珠一滴滴滚落下来,顺着双腿落到被褪到脚踝的西K上,最终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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