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直褪到脚腕处,连唯一一件用来遮羞的内K,也被无情地扒下。
方思雨沉痛地闭上眼睛。
这个姿势对方思雨而言太过于熟悉,小时候,他违反了家规,便自觉地退了K子趴在这儿,等待父亲揍他。
但自从上大学以后,他离了家,再未挨过父亲的家法,如今,他做了大学老师,年满二十九岁,如今却还要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趴在这儿挨打。
想一想,当真是讽刺!
“爸,您非要如此吗?”方思雨像个鸵鸟一样,整个脸闷在沙发中,传出来的声音也是闷闷的。父亲今晚的失态完全超过了他的估算,他以为父亲一时不能接受他和常远,最多会呵斥一两句,他还是不了解他的父亲啊。
方建栋仿若没有听见方思雨话似的,将藤条甩到方思雨的T峰上,方思雨微微一颤,这一藤条容纳了父亲所有的怒意,白皙如雪的T上登时出现一条粉粉nEnGnEnG的棱子,横跨两个T瓣,还未等这条棱子变红变紫,方建栋又将藤条叠加在那条棱子上。
方思雨攥紧手心,手心里、额头上沁出冷汗,疼得几近痉挛,他咬着唇,一声不吭,一如小时候,固执而倔强地不肯服软,他有思想,有决断,不是父亲的傀儡。
但往往,方建栋最恨的,便是方思雨这份固执,这在方建栋眼中,是叛逆,是忤逆,是不孝!
一道伤痕火烧火燎,将疼痛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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