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雾白

床沿吞云吐雾，躺在床上的nV人侧身凝视她的背影，打趣地问道：「你右耳耳後的刺青是一个被打叉的Ai心，有什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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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绮眠瞥了她一眼，吐出雾白。「没什麽意思。」沈默几秒，她又道，「作为长期合作的对象，我合格吗？」

「超乎预期。」nV人微笑，「我们来订一下规定好了，不谈感情，不谈恋Ai，也不用说彼此的事，我们之间只有满足对方的生理需求。如何？」

周绮眠用力x1了一口菸，「好啊，成交。」

「交友软T别删，我会继续用它联络你。」nV人道，动作宛如一只灵巧的猫缓缓爬向床沿，一只手抚上周绮眠的下巴。周绮眠转头吐出白雾，烟雾缭绕，nV人的面容隐没於中。

「如果我想联络你该怎麽办呢？」周绮眠轻轻吐出字句，带着菸草气味。Hannah微笑，坐到周绮眠身旁，用棉被包裹自己。

「一样，只要不删除软T，不找其他人，你想找我的时候都可以联络我。」

周绮眠看向她。「所以我不能找其他人？」这句话是她故意提问的，不为什麽，只想看nV人的反应。

「不能。」Hannah摇头，g起她的小指又伸出大拇指，将指腹印在她的食指指节上。「打gg盖印章，合约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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