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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晓年已经不是第一次起这样的潮热。一开始只是昏昏沉沉,睡一觉便退去。但很快,潮热会在她睁眼后卷土重来,折磨她日与夜。
那种感觉好似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又像缓慢的溺亡,简单日常的肢体触碰都可能导致快感在身体里钻;脱下内裤时,裆部总是濡湿的。
是发情期。这个概念,从学校门口的地摊里第一次被15岁的郭晓年了解。
再翻一页,便是女人面色潮红地被阴茎插入,郭晓年猛地把书倒扣,只觉得下身又该死地开始分泌情液。
她深吸一口气,把书翻回来,端详那女人的面庞,和日日难耐的自己似乎真有几分相似。
那晚,郭晓年做了第一次春梦,和所有梦一样
,模糊,没头没尾,没有逻辑。
但有一样东西她看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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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摁在课桌上,用勃起下体缓缓摩擦她屁股缝隙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妹妹,熊舟。
太糟糕了。
但生活显然想和她开更多玩笑。郭晓年睁眼时,看见身侧还在熟睡的妹妹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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