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把香槟桶里的冰块塞进穆勒的肛门里。
我们把他的轮椅卡在在阳台栏杆上,他得一直用手抓住窗帘才能保持平衡不掉下去,不然就像这样,她忽然放手,任由穆勒抽搐着摔倒在地,然后膝行到她两腿间口交。我能看到他颤抖的肩胛骨和充血的穴口,冰块被体温融化,混着鲜血从肌肉结实漂亮的大腿流下,好像正在经历流产。
谢瓦尔德接着说,那是个绝佳的观影地点,我们当着他的面把穆勒给干的哇哇叫。听到自己的名字,穆勒很合时宜的打了个寒颤,挤出更多液体。谢瓦尔德踢了踢他的肋骨,警告他别太激动,不然给他好看。
你们也干了那个军士长么?我问。
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他看上太糟糕了,我们怕他有传染病。
你想要他,埃里克什么的?谢瓦尔德像唱歌一样摇头晃脑地说,艾里克和赫塔坐在树下,带着花环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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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瓦尔德告诉我她可以帮我得到埃里希,但我必须证明自己是可以信任的的朋友。我同意了。她把我和穆勒带进楼上的空卧室,路上撞见了一个慌不择路的黑卷发俘虏。他没穿衣服,脖子上带着空军颈章,手表却是陆军的。大概率这两样都不属于他,只是被别人强行带上的。
嘿,嘿,你想上哪儿去?谢瓦尔德把他双手反扭,扣在怀里,她摸了摸男人的大腿内侧,啧啧叹气,还没干,刚被操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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